醫生坐在辦公桌前,仔仔細細的看了那張片子一會兒,然後眉心一點一點皺了起來。
蕭鳳亭走進去,雙手撐在桌前,低頭問他:“有希望麼?”
醫生額頭上泌出一滴冷汗,他放下片子,抬起頭看向蕭鳳亭:“我原先以為唐小姐是傷到了骨頭所以才站不起來,如果真的像唐小姐剛才說的那樣,她的腳筋被人切斷了,那現在的醫療技術,恐怕沒辦法再接上了。”
蕭鳳亭緩緩的眯起了眼。
他身上漫溢出冷氣,“你在說什麼?”
“唐小姐說,她的腳筋是在五年前就已經被切斷了。我剛才用手指捏過,確實是一點都沒有連上,她已經錯過了最佳治療的時間,以現在的技術,根本不可能站起來了。”
蕭鳳亭抬起手,伸出手掐住了醫生的脖頸,將人從椅子上拉了起來。
醫生臉色慘白,渾身顫抖,“蕭先生,蕭先生您冷靜,我給你聯係我的導師,他是全國最厲害的外科專家……”
蕭鳳亭沉默著的抿唇看了他一會兒,猛地鬆開手,轉過身看向坐在輪椅上的唐傾。
她坐在那裡,頭發柔和的垂落在胸前,素色的裙擺蓋住了她的腳踝,是一副寧靜而與世無爭的模樣。
見他看來,她抬起頭看向他,聽了他和醫生的對話,她眼底也隻是平靜的與世無爭的冷漠。
他沒有再說話,傾身朝她走了過去,將她從輪椅上抱了起來,沉默的抱著她往外走去。
他來到樓下,帶她上車,坐在了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