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體這是落了病根,寒氣入骨,雖然一直有醫生照看,但是也沒辦法根除。
蕭家舉辦家宴的那個晚上,十分熱鬨,唐傾雖然呆在房間裡,也能聽到外麵草地上傳來的喧囂聲。
這是一年一度的大事,因而每個蕭氏家族的負責人都會親自帶著親屬過來,並且要在蕭家大院裡麵住上七天。
天色將暗,唐傾坐在輪椅上看著窗外,陸陸續續的,已經有幾十輛豪車停在了門口,蕭家的人皮膚都特彆白,不管男女容貌姣好,一眼就能區分出來。
就算是這樣互相殘殺,每個人手上可能都有彆人親屬的鮮血,但是在這樣的氣氛下,大家看起來好像也十分的親密,女眷們手牽著手走進來,小孩子在身後東奔西跑,就像一個普通的大家族一樣。
然而一想想這份熱鬨之下的暗潮洶湧,恐怕一旦蕭鳳失勢或者出事,這群人就可能立刻拔槍朝著對方射擊,唐傾就感覺到渾身雞皮疙瘩爬了起來。
她還是不能理解這種可怕的家族規矩。
家宴她是沒有資格參加的,唐傾看了一會兒下麵的熱鬨,爬上床開高了空調的溫度,躺下了。
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樓下還是很熱鬨,大堆的人都聚集在門口,似乎是等下就要開始放煙花了。
蕭家人這一點,倒是十分的傳統。
唐傾從被子裡鑽了出來,摸了摸肚子,覺得有點餓了,想了想,爬上了輪椅,打算下樓去冰箱裡那點餅乾和蛋糕墊墊肚子。
傭人們太忙了,分不出時間來照料她,她也得自食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