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輕雅倒在血泊之中,已經快死了。
他還是看著對麵那個女人,“我不回去。”
她那個時候就想,他如果婚前能這麼寧死不屈就好了。
最後還是那個叫情兒的女人開了槍,她哭著殺死了蕭輕雅,然後撲倒在蕭輕雅的屍體上,開槍自殺了。
她叫人把蕭輕雅的屍體帶了回去,又派人把女人火化了,骨灰撒在了海裡麵,兩個人生不能同床,死亦未能同穴,對於這個結果,她十分的滿意。
她並沒有簽離婚證書,她還是蕭輕雅的妻子,住在蕭家的大樓裡麵。
她抱著屬於她一個人的孩子,麵對這個家族的豺狼虎豹。
她逐漸的褪去了喜怒哀樂,活的越來越像蕭輕雅曾經的模樣,就連蕭輕雅的親戚都說,他們兩個人越來越相似了。
可是就算越來越像他,也永遠不可能靠近他了。
曾經不能,今後也不可能。
她永遠也不會明白被蕭輕雅愛過是什麼感覺,但是沒關係,她還有她的孩子,她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再重複她這樣的失敗。
“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最後受傷的是自己。”她看著蕭鳳亭,輕聲道,“能不能像小時候那樣,再聽媽媽的話一次?”
蕭鳳亭道:“抱歉。”
“這點固執,一定是遺傳他的吧。”蕭夫人苦笑了起來,“好的不遺傳,偏偏遺傳這些不好的。”
蕭鳳亭道:“時間不早,我叫人開車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