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鳳亭緩步往他們的臥室走去。
他知道唐傾會在房間裡,畢竟在這個地方,除了那裡,她也沒處可去。
耳邊回響著林薇安的聲音。
【你這樣,會死的。】
【變得軟弱的你,會被彆人殺死的。】
【你被那個女人毀了,她會害死你的。】
他停在門口,低頭看著自己的掌心。
他並不曾感覺到力量的消逝,他如今正值風華,是一生中權利和力量最為鼎盛的時候,如果這樣都算軟弱,那麼這個世界上大概不會有多少人稱得上堅強了吧。
隻是心裡確實有一個地方,因為那個女人的出現變得柔軟了。
這是一件壞事嗎?
在有限的空間裡任性,誰也沒資格置喙。
他推門而入,卻並沒有看到唐傾的身影,心裡微微咯噔了一聲,一絲不易覺察的恐慌從胸腔裡沉浮上來,讓他心口輕輕地發悶。
他進去檢查了一下房間的浴室,然後看了一眼還緊鎖著的窗戶,最後才退出了臥房,低頭思索了片刻,往彆處去了。
在果果的兒童房裡,他看到了唐傾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