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是如此,他早就習慣了。
唐傾閉著眼睛,死魚一般的躺在沙發上,她的眼淚順著眼角流淌下來,讓沙發濕漉漉的一片。
這座嶄新的彆墅裡麵,墳墓一般的寂靜。
*
唐傾就在彆墅裡麵住下來了。
第二天,就有很多沒有見過麵的傭人和門衛過來,多了幾十個人,偌大的彆墅裡麵,立刻多了幾分人氣,沒有第一晚過來的時候那麼陰冷了。
清晨,唐傾抱著腿坐在床上,看著蕭鳳亭在她麵前換上衣服。
她的視線穿過他的身影,無神的落在遠處。
她幾乎哭了一晚上,把眼淚都要流淨了,眼睛腫的像是兩個核桃。
可是這並沒有換來男人的一點妥協。
唐傾想,她一輩子都離不開了。
不管是哭啊鬨啊,都沒有一點辦法,她太弱小了,麵對他的強權她完全沒有任何威懾力,他知道她遲早會就範的,就跟每一次她親自回到他的身邊一樣,誰叫她弱點那麼多,誰叫她那麼弱小,誰叫她在乎那麼多人,活該她被他威脅,一輩子身不由己。
腦子裡那根神經一直緊繃著,根本睡不著覺,神經質的抽痛著。
“我中午回來。”他換好了衣服,轉過身對她道,“陪你吃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