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這樣,不管遭受了多麼嚴重的傷害,她的臉上也看不出任何痕跡。
蕭鳳亭抬起手,捂住了臉,他輕輕地吸了一口氣,不知名的,感覺到了一絲恐懼。
他一直在向她索取,是不是就是因為她看起來好像還能接受,所以他才如此的索求無度?
他要的……也不過就是一個人。
他甚至不求一心,隻求一人。
為什麼就連這個,也沒辦法得到?
*
搶救一直在進行。
血一直止不住,隻能不斷往裡輸血,甚至用光了整個醫院的備用血庫,向臨近城市調用血漿。
就連給唐傾動手術的醫生也並不清楚她為什麼會大出血,經驗豐富的醫生冒著冷汗,看著護士不斷的擦拭著女人鼻孔裡流出來的鮮血,心裡也有點發慌。
不明原因的器官大出血。
如果不是給她立刻輸血,她甚至能流光她體內的所有血液。
很邪門,也很奇怪。
但是也隻能儘量搶救。
晚上快十二點的時候,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了。
斜靠在牆壁上雙手環胸的男人抬起頭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