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的血漿片十分沒情趣,渲染氣氛就靠狂撒血,蕭鳳亭看得無聊的想打哈欠,唐傾倒是看得還挺認真的,看到緊張的地方,手指會無意識的抓住他的手臂。
蕭鳳亭便把視線移到了她的臉上,看著她隨著劇情一會兒緊張,一會兒放鬆,比看電影有趣。
有句話是怎麼說來著?
可以覺得一個人好看,聰明,有趣,但是開始覺得這個人可愛的話,那就完了。
比如說,他現在看著她看電影都覺得她實在是很可愛。
你喜歡一個人,可能是因為她優秀,勇敢,聰慧,但是愛上一個人,有時候卻不需要那麼多的原因。
這大概就是喜歡和愛的差彆。
蕭鳳亭在她臉上輕輕地吻了吻,心裡無聲的歎了口氣,劇情正到緊張處,殺人狂拿著電鋸四處追趕滿屋子亂跑的主人公,氣氛壓抑到了極致,唐傾目不轉睛的看著,因為蕭鳳亭的騷擾,輕聲道了一句,“彆動。”
蕭鳳亭低笑了一聲,隻覺得她怎麼看個電影都這麼有趣,悄悄伸出手抓緊了她的手指,把她纖細冰涼的指尖抓在手心。
他很想有個機會,把他的心裡話說出來,但是又覺得,她這麼聰明,有些話不需要他來言說,她就已經懂了吧。
心知肚明的沉默,有時候是無聲的拒絕,他們之間,可以做a,卻不能說情。
對一個人說愛你,是希望得到另一個人的回應,而他卻明白,他一輩子都不會有什麼回應的。
那一頭是空的。
零永遠是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