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雖然宮衡當初及時收手,但是那一個月留在她身體裡的烙印,卻已經變成了一個肮臟的東西,讓她再也沒有辦法抵抗身體的快感。
就像是一個快要被折磨死掉的人,雖然最後折磨的工具已經收了回去,但是卻已經留下了可怕的後遺症。
——她的身體已經不是她自己的,而是變成了某種不堪的工具,不管是哪個男人碰她,她都沒辦法克製身體的反應,渾身隱隱發熱。
下流又y蕩。
宮衡感覺到了她隱隱的顫抖和抵抗,他看著她緊緊閉合的嘴唇和無聲細顫的睫毛,充滿惡意的道:“看來你的身體比你的腦子記憶要好一點……”
唐傾顫抖的睫毛裡一下子滾落出一滴淚珠,她對自己如今不堪的模樣感到憤怒和絕望,她像是被宮衡再次剝掉了身上這層人皮,暴露出來的,是一個充滿獸性沒有理智的野獸。
她怎麼可能不記得那一個月發生的事情,她比誰都想要忘記那個月的所有記憶,那是她一生中最可怕又惡心的記憶。
她不敢給任何人知曉,甚至連自己都不敢去提,唯有那樣,她才能繼續生存下去。
門外的夏景年終於推門走了進來,他把外套脫下來蓋在了唐傾的身上,然後將她從宮衡的懷裡抱走。
夏景年低頭看了一眼唐傾臉上的淚痕,然後垂眸對著宮衡道:“阿衡,你過分了。”
他語氣很平靜,但是坐在那裡的宮衡卻什麼都沒說,站起來抓了抓頭發,然後聳了聳肩膀:“跟她鬨著玩而已。”
“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她現在精神很脆弱,你最好彆刺激她。”
“那不是什麼都不能做了嗎?”宮衡有點不滿,“我花了這麼多時間把她找回來,可不是讓她擺著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