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傾被宮衡抱了出去,看著他輕描淡寫的吩咐著保鏢們將唐寧和唐易兩個倒黴鬼關到地下室裡,又看著他打電話叫人全島搜索,查看有沒有漏網之魚。
唐傾簡直是要急瘋了,可是事到如今,她什麼都不能說,也許洛南初和傅庭淵運氣好,能躲過宮衡的地毯式搜尋呢?
大晚上的,就算她能通風報信,這個島這麼小,他們也沒處躲。
她木木的坐在床上,看著夏景年提著藥箱走過來為她擦拭腿上細小的擦傷,回過神來,央他去治療唐寧受傷的腳。
他和宮衡是一丘之貉,但是在她心目中,一直都是夏景年比較好說話一點的。
夏景年果然沒有推脫,點了點頭,處理好了她的傷口,就離開了。
偌大的臥房裡麵,隻剩下了她一個人,窗外涼風吹拂進來,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忍不住抱緊了自己的雙腿。
她的心裡很不安,不安到覺得,某種反常的事情就要發生了。
不知道宮衡會對唐寧和唐易做什麼,他會殺了他們嗎?唐傾揪住了自己的頭發,她深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的無能為力。
宮衡把所有的事情都一一吩咐了下去,等到深夜一兩點鐘的時候,他才來到了唐傾的房間裡。
如他所料,唐傾並沒有睡,坐在床上,聽到他的開門聲,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小獸一樣,迅速的抬起頭來看向他。
“宮……”她翕動著乾澀的唇瓣,喊了一聲他的名字,話還沒說完,就被宮衡製止了。
他微笑的衝著她搖了搖頭,走過來脫掉了身上披著的風衣外套,唐傾看著他身上單薄的襯衣,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指甲扣住了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