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傾緩緩轉過頭,看向已經坐起來了的男人,可能是她臉色太過蒼白,對方動了動嘴唇,沙啞著聲音道:“你木室扒。”
唐傾:“……”
這家夥語言神經壞掉了嗎?
對方似乎也察覺到自己舌頭不大靈光,在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才重新開口:“你沒事吧?”
唐傾垂下眼,示意他鬆開手,見對方一動不動的抓著她的手臂,一點也沒察覺到了她的示意,忍不住有點不耐煩起來。
麵對著昏迷的蕭鳳亭,她可以一碗雞湯喂他兩個小時,但是麵對醒過來的蕭鳳亭,她卻連一秒鐘都不想跟他呆在一起。
接下來就讓他自生自滅吧。
唐傾惡劣的想著。
反正他也醒過來了,她沒有任何義務了。
就在她心裡盤算著如何甩掉這隻拖油瓶的時候,蕭鳳亭再次說話了。
“你叫什麼名字?”
他還有點打著舌頭,可能是昏迷了一個月,舌頭還有點打結,但是發音已經很清楚了。
“……”唐傾詭異的抬起頭看向他。
蕭鳳亭有些難受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又問了一句,“我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