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鳳亭去井邊洗完澡,回來把洗腳水倒了,帶著一股寒氣襲上了床。
唐傾氣死了,推著他的肩,“彆靠過來!你身上還沒乾,彆蹭我身上!”
蕭鳳亭一點也不聽她的話,在被窩裡麵亂滾,像是一隻不安分的小動物。
唐傾被他鬨得氣喘籲籲,最後完全沒有辦法,在床上一躺,隨便他撒野了。
以不變應萬變。
他從被窩裡麵探出一隻毛茸茸的,頭發亂的像是雞窩,然而漂亮的鳳眼裡帶著瑩潤的笑意,又讓人完全生不起氣來。
唐傾看著他,忍不住抬起手點了一下他的額頭:“你啊……”
怎麼這麼皮。
蕭鳳亭捉住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你再摸摸我。”
“不害臊。”唐傾把手抽了回來,她背過身,“時間不早了,睡覺吧。”
他聞言,十分聽話的躺了下去,睡了一會兒,又偷偷摸摸的伸出手,悄悄的摟住了她的腰,確定她沒有動作以後,才心滿意足的將胸膛貼了過來,靠在她的背上。
唐傾沒有理會他這些小動作,她看著外麵清冷的月光,腦子裡不期而然的浮現出一句話。
——如果那個時候,她碰到的是現在的蕭鳳亭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