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不是。”唐傾捏著手機,想到唐寧提到了傅庭淵和洛南初,她猜測大概不是唐易他們出事了,是洛南初他們出事了。
從倫敦回到小鎮,整整要四個多小時,唐傾第一次感受到了心急如焚的滋味。
她搖了搖頭,試圖甩開心裡不安的感覺,從包裡拿出了早上帶出來的酸奶和麵包,遞給果果:“沒時間下車吃午飯了,果果先吃點麵包好不好?等回去了做大餐給果果吃。”
“好。”果果細聲細氣的應了一聲,乖乖的接過酸奶和麵包,低頭小口小口吃了起來。
來回近九個小時,這一整天的時間就浪費在了車上。
唐傾閉上眼,輕輕地歎了口氣,給唐寧發了短信,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唐寧卻隻是語焉不詳的回複她:【你回來就明白了。】
她這樣一說,弄得唐傾越發心神不寧。
從倫敦回到鎮上,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遠遠的,她就看到了家門口傅庭淵那輛黑色的賓利雅致,等車還沒停穩,她就匆忙的打開車門,雙腳落在地上,一陣酸軟,唐傾急的差點摔倒,被那名助理拉了一下,“唐小姐,小心。”
唐傾衝著他尷尬的笑了一下,拄著拐杖急匆匆的走了進去,她敲了一下門,有人過來開了大門,是唐易。
“是誰出事了?”
她匆匆忙忙的往裡走,唐易沉默的讓開了身子,唐傾看到大廳裡圍滿了人,空氣裡充滿了血腥味和消毒藥水的苦味,好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陌生男女在大廳裡進進出出,然後她就看到了站立在牆邊形銷骨立低垂著腦袋的夏檸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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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彩的傻麅子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