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的男人,很容易帶給人好感,疏離但是不失親近,又有著名門子弟與生俱來帶著的矜持,令人望而生畏,卻又忍不住想要靠近。
見她下車,他微微一笑,朝著她揮了揮手,唐傾對著他點頭示意,然後被唐易扶著進屋去了。
蕭鳳亭的病床就在大廳那邊,圍了一圈白色帷幕,擋住了外人進來探究的視線,也很好的保護了他的隱私。
唐傾進去看了看蕭鳳亭,見他已經喝完了粥在那邊睡著了,也就沒進去打擾他,又退了出來。
照顧蕭鳳亭的護士走過來悄悄的跟她說,蕭鳳亭的傷勢恢複的很好,才短短兩天,已經修複的比平常人一個星期都好了。唐傾見怪不怪,她早就習慣了蕭鳳亭這類人堪比野獸一般旺盛的生命力。就算受了重傷,隻要手術成功,一般就不會再有什麼大問題。對於醫生來說,恐怕救護這樣的病患會很有成就感吧……
不過就算蕭鳳亭恢複能力再厲害,這次不在床上躺一兩個月,恐怕也不可能下得了床。
唐傾從帷幕裡出來,就看到許知遠晃晃悠悠的出現在了門口。他雙手插在兜裡,一副十分悠閒自在的神態,見到唐傾看過來,便衝著她微微一笑。
唐傾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確實很有魅力。
拋去那幾次見麵的成見,許知遠確實是一個很容易獲得彆人好感的人。
他身上雖然有距離感,但是並沒有拒人於千裡之外的疏冷,相反,他笑起來很溫柔。
唐傾看著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拄著拐杖走了過去,“hi。”她打了一聲招呼。
許知遠隔著空氣嗅了嗅,笑道:“一身藥味。”
“家裡來了一個傷患,”唐傾笑了笑,“沒辦法。”她朝沙灘那邊抬了抬下巴,“我們出去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