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的,就是這個為了她拋妻棄母,放棄責任和擔當的男人嗎……
夏檸聊有時候也會這樣想。
……
“你躺著彆動。”
一大清早,唐傾就過來給蕭鳳亭的槍傷塗去疤藥。
那些藥味道很重,一股苦澀的中藥味,是她拿著醫書一點一點用藥草碾磨出來的,用起賴其實效果很好,但是蕭鳳亭卻死活不想上,嫌棄它太臭了,熏鼻子。
但是他現在落在唐傾手裡,哪裡容得他說“不”,每天他還沒睡醒,唐傾就起床把碾磨好的草藥糊糊拿過來要給他敷上,說是早上用了效果最好,生肌止癢,還有美容的功效呢。
唐寧聽了,還要了一點過去每天晚上當做麵膜敷,過了三天跑過來說真的有美白作用,連皮膚都細了不少,後來連夏檸聊都被她攛掇的蠢蠢欲動……
蕭鳳亭目睹了這些,簡直是一言難儘,不知道那種藥膏塗在臉上是怎麼銷魂的臭味。
“敷三十分鐘,”唐傾給他糊上,滿意的拍了拍手,“等乾了再去洗澡,洗完澡上樓吃飯。”
蕭鳳亭一臉生無可戀的仰躺在床上,被那臭味熏得要翻白眼了:“傷痕是男人的勳章。”他氣若遊絲的道,“你不覺得我身上掛幾個傷疤看起來很帥嗎?”
“看起來很醜啊。”唐傾白了他一眼,“你好好躺著,我去洗碗了。”
她是下定決心要把他身上的傷疤搞掉。
蕭鳳亭躺在那裡,目送她走遠了,對著站在一旁看著的夏檸聊道:“我去洗個澡,你在這裡幫我看一下。”
夏檸聊歪了歪頭:“怎麼了?唐傾做得這個藥真的很有用呢,你沒感覺你傷口的顏色都淺了很多嗎?”
蕭鳳亭道:“我根本不在乎啊。”
“唐傾在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