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傾低下頭,想的心都要碎了,她把臉埋進柔軟的圍巾裡,任由眼淚被圍巾吸收乾淨。
……
蕭鳳亭離開了,生活還需要繼續。
他雖然沒在這裡住幾天,但是留下的東西卻很多。
他們一起去超市買的牙刷,是他當初親自挑的,還並排放在洗漱室裡,唐傾去整理的時候,難免還是發了很久的呆,直到唐寧在樓下喊她不應,親自上來找她,才發現她坐在坐便器上拿著男人剩下的東西哭泣。
蕭鳳亭的牙刷,牙膏和牙杯,所有他留下的東西,都被唐傾找了一個透明收納箱裝了起來。她為他親手編織的圍巾,和手套,也一齊被放進了裡麵。
像是時光被封存住了一般,等待它們的主人回來將它們親自打開。
蕭鳳亭匆匆離開,一去再無任何消息,一開始唐傾會忍不住想回桐城看看,但是她自己也明白,就算回去了,她也沒辦法接觸到蕭鳳亭的一點消息。
或許隻有這種時候,她才會清晰的意識到,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他們的世界,其實是靠蕭鳳亭單方麵連接在一起的,過去是如此,如今也是如此。
曾經的自己,或許也不會想到現在的她,竟然會如此的希翼著能靠近那個家族,借此來獲取蕭鳳亭的一點消息。
她開始頻繁的留意國內的財經新聞,想要從新聞裡麵找到蕭鳳亭的一點蛛絲馬跡,然而蕭氏幾百年的基業,從古至今都隱匿在曆史的暗處,在蕭鳳亭消失的近半年裡,新聞上蕭氏集團一直都是風平浪靜,現如今也依舊如此。
他那樣的身份,不可能會暴露在公眾麵前被人揣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