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原地嘲弄的看了她一會兒,他似乎並不對她遲遲不肯脫掉衣服感到意外,既沒有催促,也沒有彆的什麼動作,隻是靠在椅子上,冷眼旁觀。
唐傾緊緊扣住牙齒,雙手護在胸前,男人冷漠的眼神,讓她感到無比的恥辱。
“算了,”男人從椅上站了起來,有點不耐煩似的,“我來解。”
唐傾看著他重新走到她麵前,她忍不住喊了他一聲:“夏景年。”
男人低頭看她。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紅著眼睛問道,“我到底有哪裡對不起你?”
男人朝她伸出手,微涼的指尖勾起她的下巴,他動了動手指,讓她的眼睛對上他的。“我也想問你。”他看著她,“你到底有什麼好,令我也做到到這種程度?”
“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嗎?沒關係,我也不打算你能懂。”他眸色微微深邃起來,凝眸望著她的眼睛,幽深的像是來自地獄深淵。他低語,聲音帶著幾分自嘲和冷然,“說實話,我挺後悔遇見你的。”
……誰不是呢?她恨不得一輩子沒見過他,沒遇見過他和宮衡兩個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