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走過來,用力的捏住唐傾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所以為了解藥,你就甘願獻身了?你就這麼愛他!!”
她平靜的表情龜裂,似乎怒不可遏。
“你就這麼愛他!他那樣傷害過你,對我來說簡直罪該萬死,你竟然為了他爬上彆的男人的床,他何德何能……讓你這麼愛他……”
唐傾的睫毛微微顫抖,她聲音沙啞,“我隻是……不希望任何一個人因為我而死。”
“他該死。”
“……”
唐寧咬著嘴唇看了她一會兒,恨恨的將衣服甩在了床上,背過身去:“你把衣服穿上,我們從長計議。或許不需要用這種方法,也能得到解藥。”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過了一會兒,唐傾從床上走了下來。唐寧轉過身,看向她。燈光下,她身影伶仃,削瘦而柔弱,像是一株孤零零的小草。唐寧的喉嚨酸澀,恨自己無能為力。
“我們可以告訴夏檸聊,”唐寧道,“她應該有辦法從他嘴裡撬出解藥的秘方。”
唐傾:“被她知道了,她應該恨不得打包把我送到他床上。”
“……”唐寧無語了。確實是這個道理。以夏檸聊對蕭鳳亭的瘋狂死忠,任何一點能救蕭鳳亭的蛛絲馬跡她都不可能放過。
唐傾進浴室擰開水龍頭漱口,她感覺自己身上滿滿都是另一個男人的味道,這讓她十分不舒服。
“那你要不要告訴蕭鳳亭?”唐寧走到浴室邊上,問道,“他應該有辦法吧?人就在他的地盤,花點時間敲打敲打,還怕他跑了不成?”
“……沒有多少時間了。”唐傾低下頭,“那種毒會加速人體衰老,他等不到從夏景年嘴裡撬出秘方。我想儘快……讓他把解毒劑交出來……沒有那麼多時間在他身上慢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