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第二支?”唐寧吃了一驚,“那到底有多少支啊?”
唐傾搖了搖頭。
她也不知道。
夏景年是掌控人心的好手,應該也學習過心理學,應用起來隨心所欲,她完全不知道,他到底要做到什麼程度才罷休。
或許真的隻有嫁給他,他才願意給蕭鳳亭徹底解毒吧……
那邊,幾個專家交流完畢,叫其中一個德高望重的老人來給蕭鳳亭注射。
明明隻是打針,被他們搞得儀式感很重,像是在做什麼特彆重要的手術似的,令房間裡都充滿了凝重的氣氛。
藥水注射了進去,一堆專家又拿著一起給蕭鳳亭做各種檢查,不知道檢查出了什麼,一堆人又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安瓶裡的殘液,和蕭鳳亭身上抽出來的一小管血液,被封存進了專門的冷藏箱裡,要被帶回去研究。
雖然唐傾覺得,沒什麼好研究的,夏景年在藥理上的專業程度,不是誰能隨隨便便能破解的。
那都是人命搭出來的。
誰能有他的狠心和機會呢?
夏檸聊送專家們回去,唐寧走過去看了看蕭鳳亭,好奇的問道:“這樣就好了嗎?哪裡有好起來?”
她下意識的摸了他的手臂一下,然後“咦”了一聲:“他皮膚好像沒有那麼冷了?”
唐傾愣了一下,也走了過來,把蕭鳳亭的手抓在手心,感受了一下他掌心的溫度。
“真的……”她驚喜的看向唐寧,“他體溫上升了。”
“這個藥真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