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傾回到了車裡。
愣愣的低頭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
沒有酒席,沒有賓客,也沒有親朋好友……
她的婚禮就這樣結束了。
倉促的簡直就像是一場笑話。
她都搞不明白夏景年為什麼要特意搞這一出,為了莫名其妙的儀式感嗎?
她微微的收緊了手指,陌生的戒指戴在無名指上,帶給她一絲格格不入的異樣感,令她很想現在就把它摘下來丟掉……
不一會兒,就回到了家。
從去教堂到回來,甚至沒有一個小時。
夏景年進屋,一邊脫著西服一邊對著唐傾道:“你可以上樓去睡一覺,血清很快就能送過來了,我們明天去市裡領結婚證明。”
唐傾無言以對,舉起自己的右手問道,“我能把戒指摘下來嗎?它戴著我很不舒服。”
夏景年捏住她的手,“不行。”
“……”唐傾抽回手,“我去睡回籠覺。”
既然不行,她懶得再跟他廢話。
裙擺很長,唐傾吃力的拖著婚紗往樓上走去,夏景年看著她纖細苗頭的背影,勾了勾唇角,無聲的笑了笑。
回到房間,唐傾三下五除二的脫掉了婚紗,將這件價值幾十萬美金的手工禮服丟在了地上,然後扯下頭紗,進浴室洗了一個澡。
熱水衝掉了臉上的粉底,她抬起手用力的擦掉了自己唇上的唇膏,直到一整張臉都變得素淨,她才關掉了水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