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外,花容和鳳母相顧無言。
鳳母看著花容,已經有點服了她了。
她隻覺得看著她就眼睛痛,無奈的彆過頭去,扶住了額頭。
她還能說什麼?
花容就是有把她氣死的本事,鳳錦也是個不爭氣的。
林雙兒從醫生辦公室拿了報告單回來,一邊看一邊往她們這邊走夠來,見鳳媽媽愁眉苦臉,勸道:“乾媽,鳳錦沒什麼大礙,上麵說隻是傷口破裂,手術切開重新把破裂的地方縫合就好了。”
鳳母歎了一口氣,看向花容,問她:“容容啊,你跟阿姨說清楚,你到底想把我們鳳錦怎麼了?”
這人才從死神手裡剛搶回來,又被她弄進手術室了,就算鳳錦身體素質再好,這樣折騰下去,難保不會英年早逝。
她做母親的,沒辦法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被花容折騰的半死不活,再折騰下去,可就死透了。她以為叫林雙兒過來刺激刺激花容,能讓花容多點競爭意識,讓她對鳳錦好點,哪想到沒幾天,又把鳳錦弄進手術室了。
花容覺得很冤。
她又沒做什麼,乾嘛一副她欺負鳳錦欺負慘了的模樣?
“阿姨,”花容小臉上難得帶上了一點尷尬,“我跟鳳錦挺好的啊。”
鳳母嚴肅的看著她:“你覺得現在算好?”
這都舊傷複發了,還挺好?
花容:“那是他自己有問題。”
鳳母:“他怎麼了?”
“他太激動了。”花容輕咳了一聲,“我隻是向他求了一個婚。可能是太刺激了,他受不了。”
說起來,還怪羞人的。
花容現在很想把那個不爭氣的家夥拖出來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