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則和瞎子兩個人離開了這個院子。
此時天已經黑了,他們兩個趁著夜色趕緊回去。
由於現在兩個人實在是像個乞丐,形象過於邋遢,所有他們兩個是走回去的。
房子是那些散盜租的,到了日子,房主回來,也不會說什麼,押金沒人找他要了,他肯定高興。
回去的時候路過一棟居民樓,很多人都開始跑到外麵,甚至一些人還穿著睡衣。
白則很好奇,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結果向裡一看,頓時就愣住了。
隻見整個居民樓的周圍都在冒煙,準確的說是在冒熱氣。
白則和瞎子小心翼翼的走過去,生怕被人發現。
他們還聽到了周圍人的討論。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整棟樓都跟蒸桑拿似的。”
“是啊,我們家的自來水,出來的都是開水,把我手都燙壞了。”
“你可彆提了,我剛才衝馬桶,上來的是熱水,屁股都燙了。”
“這到底是咋了?”
“那誰知道,聽說地下室熱的不行,地板都是燙的。”
白則和瞎子對視一眼,都看出了無奈。
不用說,這裡應該就是那個殉葬坑的上邊。
當時他們距離地麵差不多有三十米左右,耐不住火實在是太大,上麵就像是蒸桑拿一樣。
那些水管經過這裡,肯定是被燒開了。
他們兩個也是無奈,隻能是讓這些人多忍耐幾天,等火滅了就行了。
白則和瞎子很快就跑回了吳山居。
這一次,他們的收獲還是可以的。
白則也不是為了錢才去的,主要是去救瞎子。
他們倆現在都有傷,白則找了點藥,給瞎子弄上。
至於他自己,隻要是多睡會就行了。
以白則的身體素質,隻需要多睡覺,什麼傷都能好,根本不需要治療。
兩個人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第二天下午才醒。
白則身上的傷都已經好了,瞎子的恢複力也不錯,隻不過還需要靜養一段時間。
麵對這樣的恢複速度,瞎子是十分羨慕,隻不過,這種體質可是絕無僅有,張家人裡隻有白則一個。
瞎子這個人閒不住,雖然傷還沒好,就想著怎麼把這些拿上來的東西變現。
他是一個永遠缺錢的人,似乎是沒錢就沒有安全感。
其實他已經很有錢了。
白則拿上來的東西,沒有賣。
他將這個東西送到了鄭家,算是作為一個禮物吧。
如今鄭家不差錢,但是白則如果用錢,總要是麻煩鄭家的。
瞎子當天晚上就走了,他要繼續去賺錢。
他的那些東西賣了多少錢,白則也不問,不過應該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瞎子走了之後,白則的生活又歸於平靜。
他的生活每天就是曬太陽,偶爾看一看現在的電影電視劇。
總要緊跟時尚潮流,要不然就是荒廢生活。
他每天都無所事事,其實也是因為他的心態。
有些東西總要等待的,尤其是無邪,還需要成長,這才剛讀大學。
吳三醒也不知道最近在做什麼,也不來看他。
這一天,吳山居的電話響了。
“喂,誰啊?”
“是我。”
聽聲音,白則就知道是張日山。
“你跟我說實話,道上最近有一夥厲害的散盜消失了,是不是你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