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五條悟怎麼說,反正她沒有要加入他們的想法,同樣她也這麼拒絕了。
五條悟得到這樣的答案沒有不滿,有彆於剛才的胡言亂語,他這次認真道:“不談剛剛那些,我認為小甜是有這個能力的。”
橋井甜很驚訝,她什麼時候給了他這種錯覺?
“五條先生,我能問一下咒術師要做些什麼嗎?”
“嗯?咒術師嗎?就是祓除咒靈,在詛咒中保護普通的人。”
“那我覺得,我並沒有這樣資格。”
橋井甜抿了抿嘴,低頭盯著臟亂的地麵。
在她的看法中,她的異能隻能給彆人帶去享受甜蜜的快樂。
投個機取個巧,對付普通的混混之流倒沒問題。而這種咒靈看上去就不像是愛吃甜食的樣子,相比之下,說不定人類對它們還更香一點。
真要讓她去做咒術師,這第一步“祓除咒靈”她就做不到。
她從鼻梁上取下眼鏡——哦對,她甚至還看不見咒靈,失去了這副眼鏡,她連找到咒靈的方位都辦不到。
“眼鏡還給你,五條先生。感謝你對我的認可和邀請。”
五條悟沒動,他把雙手都塞進了褲子口袋裡:“不用,眼鏡送你了。要是小甜以後改變了想法,再來找我也不是不可以哦。”
見他沒有強求,橋井甜也隻是笑了笑,然後便頭也不回地踏出了這棟破敗的建築。
她最後沒有把五條悟給她的那副眼鏡丟掉,甚至把它放在了包裡,偶爾在外麵的時候還拿出來觀察四周的情形。
東京的咒靈挺多的,特彆是人多的地方,時不時飄過幾個小黑團一樣的東西。
有次她還看到一個長條狀的咒靈附在一位中年男人的脖子上,那個咒靈已經有了類似五官的模樣,看著怪叫人心驚膽戰的。
中年男人自是看不到他身上有著什麼可怕的怪物,依舊正常地上下班,就是總覺得脖子酸疼,動不動就要用手捏捏按按。
橋井甜沒有咒術師的特殊咒力,對咒靈隻能乾看著卻沒什麼辦法,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發郵件告知五條悟這件事。
但五條悟並不是每次都能及時查收郵件,看他的樣子平時也很忙碌,有時候還會在半夜回複。
他說他是咒術界最強的咒術師,就衝這個名頭,想必也是咒術界最忙的咒術師。
而且他點單的頻率也不是那麼頻繁了。
現在想想,那什麼吃十人份甜品的八個人肯定是他虛構的,點那麼多估計為的是觀察她的異能。
不過那些甜品最後的下場她倒是能猜測一二——無非就是進了這個最強的肚子。
暑假很快過去了,橋井甜回到了上學時的作息。
開學那天,她突發奇想地戴上了那副眼鏡,還編了兩條低麻花辮。
往鏡子裡看的時候,頗有些呆板學生妹的感覺。
順著她常走的那條路過去,已經能遇到穿著校服的學生了,透過眼鏡,橋井甜還看到了不少咒靈的影子。
然而這幅景象在她進入PK學院範圍約兩百米的時候突然一變——
兩百米外,咒靈仍然隨處可見;可在兩百米內,咒靈的蹤影就徹底消失了。
就好像是有人在PK學院的範圍內布了結界一樣。
橋井甜越靠近學校,越是找不到一絲咒靈的痕跡。
難道PK學院有什麼特殊的辟邪方式?
抱著這樣的疑問,橋井甜進了教室。
座位沒變,齊木楠雄還是坐在橋井甜的左邊,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來了有一段時間了。
“早上好,齊木同學。”
【早上好。】
[哦?換形象了嗎?還戴了一副眼鏡。]
齊木楠雄很快就發現了橋井甜不一樣的地方,但他並沒有說出來。
直到夢原抵達教室——
“唔哇,甜醬換了發型,還戴了眼鏡!”
橋井甜扶了扶眼鏡,忐忑道:“怎麼樣,合適嗎?”
夢原點點頭:“意外地合適,看起來超文靜!”
“謝謝!”
進教室的人越來越多,有人同樣發現了橋井甜的變化,誇讚了幾句。
她一一道謝,通過眼鏡看了看周圍。
人都這麼多了,還是沒有咒靈出現。看來學校氛圍不錯,在這裡上學都沒什麼負麵情緒產生。
齊木楠雄飛快地看了橋井甜一眼。
[咒靈?一段時間沒見,橋井同學又進了什麼靈異片場?]
作者有話要說:5t5:沒想到吧,我說的最強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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