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全是池麵也不太對,因為裡麵還夾雜著一位女孩子,不過對橋井甜來說這七個人都是熟麵孔,而且還是甜井的大客戶。
沒錯,就是櫻蘭男公關部,那個女孩子也很好認,正是穿著泳衣的藤岡春緋。
在橋井甜發現他們的同時,櫻蘭的幾人也注意到了這邊盛況,他們扭過頭來看了一眼,便發現了人群中的橋井甜。
“甜甜!”
還沒等她舉起手和他們打招呼,Honey就如同一顆小炮彈一般衝了過來,對著有點愣怔的橋井甜一個飛撲,掛在了她的脖子上。還好Honey不重,這個動作對她來說在能夠承受的範圍內,雖然被慣性帶著轉了一圈,但橋井甜仍然順利地接住了Honey。
[喂喂,怎麼回事?突然上演一場久彆重逢的女友飛撲進男友懷裡的情景,而且你們的角色是不是反了?]
“Honey前輩!”橋井甜驚喜地喊出聲。
[橋井這家夥竟還挺開心!嗯?這個小鬼還是前輩嗎?既然是前輩就擺出前輩的穩重啊,不要抱住女生不放!]
“甜甜好久不見,我好想你啊!”Honey雙腿在空中晃動著,抱著橋井甜撒了會嬌,才站到地上。
“真的是好久不見了。”對著Honey笑了笑,橋井甜又抬頭朝同樣在這段時間裡走到這邊的櫻蘭眾打了聲招呼,“你們也是,好久不見。”
自從Honey畢業以來,男公關部那邊對蛋糕的需求量就下降了不少,但這並不算他們之間的生意就結束了,隻是男公關部那邊相對少了,Honey那邊的需求還是跟原來一樣,不如說沒了鳳鏡夜的管製,Honey下單的量反而一下子變多了。
隻是橋井甜已經很久沒擔任配送員的工作了,大單子也都交給了工作能力一級棒的桃矢來完成,所以她跟櫻蘭的這幾人算是有挺長時間沒見過麵,驟然在衝繩這種地方見到他們,她還有點意外地高興。
“這不是橋井桑嗎?這麼久沒見,你還是一樣地美麗。”
其他人都跟橋井甜點頭示意,須王環還是老樣子,一見麵就執起了她的雙手,給了她一個深情款款的眼神。
相處久了,橋井甜多少也知道了點對方的脾性,這算是須王環獨特的打招呼方式,其實並沒有什麼,就是他用來表達對女性的尊重而已,再加上對方還有一半法國的血統,那麼這樣熱情其實也不算太奇怪。
當然這都是在相熟的人角度來看,在陌生人的眼裡似乎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就比如夢原,一下看到這麼多池麵她本來就很興奮,再看到這一幕,立馬換上了曖昧又八卦的表情,用手肘輕輕捅了捅橋井甜的腰,悄聲和她咬著耳朵:“呐呐,甜醬是怎麼認識這麼多優質的帥哥的?”
橋井甜沒來得及回答,那邊須王環見到夢原,也對她進行了一套相同的流程,還著重誇讚了一番夢原相貌的可愛和短發的俏皮。
“真、真的嗎?”夢原麵對須王環的美顏暴擊,說話都不利索了。
“當然,請看我真誠的眼神,我永遠也不會欺騙像你這樣美麗的女士。”須王環繼續輸出。
夢原哪裡抵抗得了這個,和須王環對視了一下臉都紅到爆炸了,甚至還發出了“kia”的一聲尖叫。
橋井甜發誓,她絕對看到了夢原頭頂升起的蘑菇雲,知予啊,你還記得你身後的海藤同學嗎?
鑒於兩邊的人都還不認識,橋井甜決定出麵給他們做簡單的介紹。自己學校的同學都方便介紹,櫻蘭那邊就比較麻煩點,她還沒跟同學們透露甜井的事,除了齊木楠雄,他們目前隻知道她是甜井的配送員。而一個小小的配送員能認識貴族學校有錢人家的少爺們,怎麼想都有點奇怪。
然而思來想去,橋井甜還是選擇了說一部分的實話:“他們是我打工中認識的櫻蘭的學生們,不過Honey前輩和銛前輩已經畢業了,目前是大學生。”
暫時先這麼介紹吧,以後有機會慢慢告訴她們甜井的事好了。說謊也是蠻困難的,要想儘辦法圓回來,對了,還不能忘了要跟他們道歉。
“櫻蘭?我記得這好像是很有名的貴族學院,而且這幾位同學的姓氏好像是全國靠前的財閥家族?”照橋眨了眨雙眼,試探道。
“啊,多麼動人的小姐姐,你就像是從神話裡走出來的女神,地位和名聲都是浮雲,金錢也不能阻擋我對你的仰慕!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到我們host部來,我們絕對會為你奉上最完美的服務!”須王環似乎已經開始了營業模式,對著照橋也打了一套語言上的服務。
照橋對這些恭維的話很滿意,但是她還是注意到了一些不尋常的地方——除了須王環,其他幾位櫻蘭的學生見到她都隻是很普通的打了一聲招呼,而須王環也不過說了些漂亮話,他們所有人一句“哦呼”都沒有!
不止如此,她記得上次在橫濱遇到的丸井也沒有對她“哦呼”。
照橋麵帶笑容回過頭——目光所到之處頓時響起一片“哦呼”,她再轉過頭來——寂靜無聲,不僅沒有“哦呼”,還一臉平靜地麵對她。
橋井同學同樣沒對她“哦呼”過,所以跟橋井同學有關係的人也是不會對她“哦呼”的是嗎!
橋井同學,你到底是什麼人?不僅僅是情敵,同時還是在人氣方麵的競爭對手嗎?
這麼說,齊木君不對我“哦呼”也是因為跟她有什麼關係?
[嘛,姑且就這麼認為吧,當然就算不是這樣,超能力者也是不會對你“哦呼”的。]
照橋這邊陷入了混亂中,另外的燃堂、海藤和漥穀須就不是這麼淡定了。本來他們看到須王環握起照橋的手時還挺憤怒,覺得這位有錢的少爺會出言調戲他們的女神,不過在發現對方隻是恭維幾句後,就放鬆了點。但當聽到“host部”的時候,他們又震驚了起來——
“host部?!”
“壕斯托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