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麵通向市區,東麵則是一片工地,聶飛剛將視線移動到東麵,臉色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工地被圍上了圍牆,一扇大大的鐵門裡麵,擠滿了各種戴著安全帽的喪屍,擦!這些農民工變成的喪屍,有頭盔保護腦袋,聶飛僅憑一根鋼管,可對付不了這群喪屍!
不過鐵門似乎被鎖上了,這些喪屍一時半會兒出不來,但是擁擠的屍群,遲早會將鐵門衝垮,看來,必須早點離開此地了。
張月琴做好了一頓豐盛的早餐,兩人快速地吃完後,聶飛趁著張月琴去洗手間的空擋,將廚房裡的東西全部都收進了空間戒指。
這戶人家留下的食物不多,冰箱裡已經空了,廚房裡隻有一小袋大米和兩把麵條,不過煤氣罐、煤氣灶、鍋碗瓢盆等東西都是新的。
聶飛收走這些東西,也是為了能夠隨時吃到張月琴做的飯菜,這女人的手藝還真不錯,當然,人也不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在外是貴婦、床上是蕩婦……
城市的某個角落,一個小花壇裡,聶飛和張月琴此刻正躲在一排矮樹後麵,在他們的前方有十多隻喪屍在遊蕩。
聶飛指了指前方一輛黑色的大眾途觀,對著張月琴小聲地說道“我將喪屍引走,你去啟動那輛越野車。”
“那…你要小心點。”張月琴點了點頭回道。
“放心,幾隻普通喪屍還不是我的對手。”聶飛說完這句話後,人就已經衝了出去。
隻見聶飛衝到距離自己最近的一隻喪屍麵前,手中的鋼管猛然一砸,直接將這隻喪屍給爆了頭。
“吼吼吼……”
附近的喪屍立馬被吸引了過來,而聶飛撒腿就跑,沒過多久,這十幾隻喪屍都被他給引走了。
張月琴並沒有馬上出去,繼續躲在花壇裡觀察了一番,確定周圍沒有其它的喪屍後,才匆匆忙忙地跑向了那輛越野車。
車門沒有鎖,車鑰匙也插在鎖眼裡,油箱裡差不多還剩半箱的油,張月琴鑽進駕駛位後,一擰鑰匙,越野車便點著了火。
隻見張月琴將越野調轉了一個方向,然後焦急地等待了起來,令張月琴沒想到的是,聶飛沒等來,卻讓她等到了另一夥幸存者!
這夥幸存者隻三個人,一男兩女,在聶飛將喪屍都引走了後,他們就從路邊一個小商店裡鑽了出來。
似乎是發覺了張月琴想開車逃跑的意圖,三人二話不說便直接鑽進了這輛車裡,弄得張月琴是相當惱火。
“你們乾什麼?”張月琴雖然在聶飛麵前柔順無比,可是並不代表她是一個好說話的人。
“大姐,行行好,都是落難者,我們隻想搭個順風車。”一名年輕的女人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並對著張月琴露出了討好的神色來。
“是啊!反正你這車裡有空位,帶上我們幾個也不礙事!”後座上一名成熟女人不滿的說道。
“廢什麼話?趕緊給我開車!”後座上的中年男子,直接命令起張月琴來。
“等等,我家男人還沒有回來!”張月琴冷著臉說道。
“等?等死嗎?你沒看見周圍有那麼多的喪屍嗎?再等下去,我們大家都要玩完!”男子咆哮了起來。
“不想等的話,就給我滾下車去!”張月琴指著男人的鼻子就破口大罵了起來,模樣是相當的潑辣。
“你再給我吼一個試試?”男人一把拍開了張月琴的手,瞪著眼睛吼道。
張月琴臉色一變,男人的表情很猙獰,她非常肯定,如果自己這時候繼續頂嘴,肯定會徹底惹怒這個男人,自己一個女人家,怎麼敵得過對方?彆忘了,車裡還坐著他兩個同伴!
“吼你又怎麼了?”就在此時,聶飛懶洋洋的聲音傳進了車裡。
“老公,你來了?”張月琴就像找到了靠山似的,立馬對著聶飛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而男人臉色一變,猛然轉頭看向車外的聶飛,同時眼中也閃過了一抹狠色。
“剛才是你在吼我的女人麼?”
聶飛靠在車窗外,手裡的鋼管不停地敲打著車窗,而鋼管上還殘留著喪屍的血液和肉沫,看的車裡的人是一陣膽戰心驚。
男人的臉色一變再變,最後似乎是被聶飛的凶悍給嚇到了,隻見他弱弱地說道“我剛才也是因為著急,才對這位女士出言不遜,兄弟,你彆介意。”
“道歉!”聶飛不耐煩的敲了敲車窗,直接將後排的車門給打開了,同時手中的鋼管也高高的舉了起來。
“對…對不起。”男子慫了。
“不是跟我道歉,跟我女人道歉!”聶飛冷冷地說道。
男子的臉色變得鐵青,雙手緊緊地握著拳頭,拳頭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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