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不深,就是看著嚇人,挺長一道,隻能用紗布繞上。
有點醜。
“彆看了,再看也看不出花來。”
婁梟懶散的靠在沙發上,齒間咬了根煙點火。
火光一閃,簡歡的心臟也跟著顫了下。
婁梟長得好她是知道的,幾分邪性,幾分貴氣,又帶了些誰也製不住的野。
隻是他太過危險,尋常人還沒靠近,就死在半路。
婁梟對她吹了口煙,“嚇傻了?”
“還好。”
煙燃到一半,婁梟不鹹不淡道,“既然知道那丫頭不是善茬,怎麼不直接跑。”
即便跟阿鯤商量好了,關上門會發生什麼,誰也預測不了。
沒必要拿自己的命賭。
簡歡頓了下,側頭看他,“我聽到你們在抓她,想替你分憂。”
“嗬。”
婁梟嗤笑,虛情假意。
“說吧,指望我幫你乾什麼。”
他一早便知道簡歡找上他是有所求,至於為什麼一直沒開口麼,應該是被他嚇到了。
或是覺得這是一樁賠本買賣,不想再做了。
從前簡歡不提,他也懶得理。
現在,他忽然有了點興致。
簡歡怔了下,婁梟這話的意思,是他願意幫她?
幸福來得太突然,簡歡不敢相信,試探道,“二爺您這是?”
“疼你一回。”
婁梟偏頭看她,“給你個提要求的機會。”
簡歡心動了。
她想把家人從彆院接出來,她想找最好的醫生給司爾文治療。
她想跟婁景楊解除婚約,她想調查當年的事情還爸爸一個公道。
可無論哪一樣,都會牽扯出她並不是簡四小姐,而是個冒牌貨。
她的處境太過複雜,婁家,簡家,海城宮家,個個是大麻煩。
還有婁梟,雖然他嘴上說幫她,但他真的可靠麼。
連婁老爺子都壓不住他,她憑什麼。
經曆了這麼多,她明白一個道理。
當你無法給對方等價的回報時,對方的饋贈堪比飲鴆止渴。
思來想去,簡歡提出了一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