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她的隱忍,嘴裡的手指抽了出去。
幾番掙動,她的背抵在了牆或是什麼柱子上。
整個人都被困在男人的氣息裡。
抬腿欲踢,反而被有力的腿分開。
炙熱的吻貼在她頸側,眼睛看不見反而放大了感官。
譬如此刻,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對方咬住了她脖頸上的細帶,繞成蝴蝶結的結繩一點點被抽出,直至從後頸滑落。
這是這件裙子上半身唯一的支撐,湧入胸口的涼意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手被反剪在背後,彆說重新係上,就連遮羞都做不到。
看不到對方的恐懼夾雜著衣不蔽體的恐慌,讓簡歡的心臟發緊,牙齒也跟著打顫。
“我不是隨便的女人。”
一聲悶笑。
“你穿的跟個妓女一樣出現在這個亂交的聚會,還讓彆的男人隨意摸你,你告訴我你不是隨便的女人?”
這個聲音…
簡歡愣了幾秒,試探道,“婁梟?”
“嗯。”
懶散的嗓音,堪比天籟。
緊繃的神經在一瞬間放鬆,人也軟了下來。
婁梟用腿撐了下她軟綿綿的身子,“怎麼?不反抗了。”
雖然不知道他為何出現在這,但簡歡知道這段黑暗是她唯一的機會。
她靠在婁梟身上,嘟囔著,“我剛剛以為是彆人,二爺想要我,我自然是給的。”
低笑聲自她上方響起,胸膛的震動從兩人相貼的地方傳導過來。
黑暗中,她的下巴被虎口鉗住,被迫仰起頭。
眼睛適應了長久的黑暗,依稀能看到模糊不清的影子。
低啞的嗓音帶著嘲弄,“你現在,可真夠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