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覺得婁梟會在這種事上騙她,因為他壓根就沒有跟她解釋的必要。
莫名的,心情好了幾分。
身體也沒剛剛那麼排斥。
婁梟眼看著她舒展開身體,甚至還主動伸手搭他肩上。
那雙水眸轉了轉又開始作妖,“二爺乾嘛跟我解釋啊。”
嗬,得了便宜還賣乖。
“誰讓你護食呢?”
被婁梟打趣的有些不好意思,小聲辯解,“哪有。”
婁梟沒說話,居高臨下的覷她,等到她自己心虛移開視線才不緊不慢道,“因為這點子事兒鬨騰一晚上,你說你該不該罰?”
簡歡心裡不大服氣。
如果不是他那樣說,她又怎麼會誤解。
不過她也明白什麼叫適可而止,婁梟破天荒哄了她這麼久,她要再找事兒搞不好會被他順窗戶丟出去。
主動抬起手臂勾他,“二爺想怎麼罰嘛?”
跟剛剛的消極怠工不同,眼波流轉,聲音也嬌嬌軟軟,儼然一個積極的小情人。
婁梟樂了,手伸進她跟沙發的縫隙裡,順著脊背往下刮,帶著笑意瞧她。
“剛才在樓下的時候,看到那屋裡的鋸床了嗎?”
簡歡誠實點頭。
雖然那會兒沒人在用,但那麼大的鋸床,還是讓她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知道那是乾什麼的嗎?”
“鋸木頭?”
婁梟笑著搖頭,“是鋸更有意思的東西的,譬如…”
大掌扣住她的大腿根,往起提了提,“這個。”
雞皮疙瘩自他握住的地方蔓延,察覺到威脅的簡歡就著他的力道纏在他腰上,軟了音調撒嬌。
“那可不行,沒腿了就…”
貼在他耳邊,“跪趴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