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她給簡歡留了點臉麵,但簡歡還是羞恥的想死。
婁梟看她這副模樣就覺得好笑,捏了下她快要滴血的耳朵。
“你不好意思個什麼勁兒,時儀跟伍斌玩兒的比你花多了。”
簡歡震驚轉頭,“你說誰?誰跟誰?”
“想知道?”
人類基因裡對八卦的渴望叫簡歡拚命點頭。
手臂撐在牆上,血管順著手背一路鼓脹,附著在肌理上,格外野蠻。
把人托起來,“那就先老實會兒。”
“哎,你…”
有了八卦的支撐,再加上怕再有人來,簡歡十分配合,總算是把他老人家伺候滿意了。
等簡歡拾掇成能見人的模樣,迫不及待的追問。
“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瞧她那一臉求知,婁梟攬著她低語了幾句。
簡歡一臉震驚,他們居然是這種關係。
“那,婁家以後肯定會叫她找門當戶對的人家,她跟伍斌還怎麼…”
婁梟似笑非笑,“誰說時儀要跟他有什麼結果了,不過是一時的興致,還真能跟他過一輩子不成。”
心臟莫名緊了緊,是啊,還真能一輩子不成。
早晚還是要結束的。
短暫的沉默,婁梟抬起她越來越低的小腦袋,“怎麼著,兔死狐悲了?”
簡歡撇了撇嘴。
真是討厭,什麼都瞞不過這個男人。
瞧她又開始噘嘴本以為還要鬨一會兒,沒成想,她隻是沉默了幾秒,又抬手掛他肩上。
仰著的小臉笑盈盈的,“我可不悲,我得好好伺候二爺,讓二爺對我的興致更久才是。”
婁梟眉骨上揚,樂了回,捏了把她的臉。
“想怎麼伺候我?”
水眸裡流轉出幾分狡猾的媚態,踮著腳湊近他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