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盛東影動了簡歡,但他隻不過是聽命行事。
更何況他那樣習慣藏匿於暗處的人,抓起來耗費人力物力不說,還不一定能抓到。
與其跟他浪費時間,不如直接去找宮家主。
這麼簡單的道理,他都明白,更彆說腦瓜子比他強出幾碗腦漿子的婁梟了。
那他為什麼還非得抓盛東影不可?
韓縱試探道,“那個,盛東影是宮家的人,要不等到他回海城,我們直接找宮家主要人?”
“然後呢?”
婁梟的語調過於和善,韓縱沒察覺到不對,還在持續嗶嗶,“然後就看您想卸他胳膊還是腿了啊。”
“哦,的確是好主意。”
韓縱咧了咧嘴,正要說話,就聽婁梟慢悠悠道,“好到讓我忍不住想把你的腦袋敲開看看,你怎麼想到這麼好的主意的。”
“……”
“您說要抓盛東影是吧!我現在就去!”
掛斷電話,婁梟又站了會兒,才回床上去。
他身上沾了夜的涼,熟睡的簡歡蹙了蹙眉,朝相反方向挪了挪。
婁梟掐著腰把人抓過來。
“涼。”
夢囈般的推,嬌氣的不行。
婁梟沒管,把人扯到身上,玩玩具似的揉了她幾把,等她憋屈的就這這個姿勢睡下,才停了手。
小臉枕在他胸膛上,安靜的跟個貓兒似的。
婁梟看了會兒她,又掃了眼枕下。
舌尖在腮上滑了回。
嘖,一點戒心都沒有。
抬指捏了把她的臉,低沉的音調像是情人間的呢喃。
“寶貝兒,今天看在你說了句實話的份上就饒了你。”
“下回,可就沒這麼容易了。”
哪怕在睡夢中,簡歡還是被他話中的冷意冰了個哆嗦。
可眼皮實在是太重,不安的動了動,又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