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坐進來,她就聞到了方才顧音音在車裡時的味道。
明明很淡,但她就是能聞到。
絲絲縷縷的冷香,繞在婁梟身上,又揮發在空氣裡。
調笑聲自身側響起,“吸什麼呢,這麼起勁?”
簡歡不抬頭,像是除了這幾顆珍珠她的小世界裡再沒有其他了一般。
頭上蓋了男人的大手,稍一用力,就把那顆小腦袋轉了過來。
被迫對上男人勾著笑的臉,簡歡心裡更堵。
婁梟瞧她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屈指搔她的側臉,“怎麼,等久了不高興?”
他越是這樣雲淡風輕,簡歡就越是恨不能把手裡的奶茶揚他臉上。
陰陽怪氣道,“我哪能不高興呢,我今天就是來給二爺當司機的,等會兒不是應該的。”
“您說,您接下來要去哪?是去找下一個,那還是直接送您回日蝕挑?”
“不急。”
婁梟把渾身帶刺兒的小女人扯到腿上,語含戲謔,“我先哄哄你。”
靠的近了,他身上那份不屬於他的味道愈發清晰。
簡歡使勁推他,“我不用你哄,你放開我。”
男人稍一用勁兒她就被箍的動彈不得,輕薄的嗓音噙著笑。
“彆動,給我檢查檢查,你脫的乾不乾淨。”
簡歡已經全力掙紮了,可除了亂踢亂蹭讓婁梟玩的更起勁兒之外,沒有半點作用。
裙擺蓋住了惡劣的行徑。
婁梟輕鬆製住她,摸到布料,大手不輕不重的往上扇了把,“小騙子。”
簡歡掩飾般的拉他的手,“好了你已經檢查過了,放我下來。”
瞧出她眼中的慌亂,婁梟眉間一挑,細細查了一回。
果不其然。
摸到側腰的繩結,婁梟樂了。
“成啊小弟妹,會玩兒,還知道打個包裝給我拆?”
想到他跟彆的女人廝混,自己居然還真聽了他的鬼話給他便利,簡歡就羞恥的想死。
口不擇言,“誰說我是給你拆的。”
車內靜了兩秒。
不辨喜怒的嗓音響起,“哦?那是給誰?”
雖然婁梟臉上還掛著笑意,但簡歡卻莫名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