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自己,都到這了,也不差那幾步。
進入停車場後,簡歡被婁梟指揮著停到了一處拐角。
停車時她還四處張望,這裡也不見有門啊。
還沒想清楚,旁邊的人已經下車了。
下一秒,駕駛座的車門敞開。
“哎-”
簡歡被大力拽出來,推搡著丟到了後排上。
那種力道,她的脊背甚至回彈了下。
手肘支著車座剛要起來,就被跟在後麵鑽進來的男人按住。
車裡的燈是亮的,音響不知死活的放著她收藏夾裡的爵士曲。
簡歡慌了神,推著婁梟壓下來的胸膛。
“你要乾什麼,快放開我。”
上方,晦暗不明的光中,婁梟慢條斯理的擒住了她亂揮的手腕。
“你猜猜我要乾、什麼?”
簡歡怕了,前後的車門都敞開著,但凡有個人路過,一眼就能看出他們在做什麼勾當。
極度的不安全感讓她胸口起伏的弧度愈發劇烈。
縱使滿肚子臟話也不得不先說好話服軟,“二爺,我車裡小,您也不舒服啊,不如我們換個地方。”
“好啊。”
婁梟答的痛快。
然而不待簡歡高興,他就慢悠悠補了句,“在這做完再換。”
覺出今日是無論如何都逃不了了,簡歡氣得咬在他肩膀上。
不僅有對他不顧場合欺負人的憤怒,還飽含了不知名的怨氣。
她咬的狠,很快齒間就嘗到了血的腥甜。
婁梟任由她咬,活兒是一點沒耽誤。
察覺到他的不管不顧,簡歡鬆了口。
語調慌張,“等等,你,不行,你還沒…”
“今兒不用了。”
“你跟景楊想要孩子,我這當哥哥的不得幫一把?”
“不行,唔…”
嘴被大掌捂住,男人惡劣的聲線響起
“我這怎麼著也算是親情讚助了吧,你可得好好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