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四肢還在,大腦卻感覺不到它們的存在,更無法支配,唯獨一股子憑空的熱意在身體裡躥騰。
這是……
婁景楊下的藥?
他要乾什麼!
駕駛座,婁景楊看簡歡失了力氣還在努力維持著眼神的清明,很是不屑。
人儘可夫的女人還裝什麼裝。
他是見識過藥效的,知道簡歡這會兒肯定不好受。
哼,就該讓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吃點苦頭。
雖然他這樣想,可當簡歡因為藥效悶哼時,化在空氣裡的尾音也勾起了他幾分衝動,忍不住把車開的更快了些。
不過他把這歸結於他太想報複她,讓她嘗到苦果,這才迫不及待。
停車時,簡歡的意識已然不清。
身體蜷縮在副駕駛上,雙頰潮紅,額頭上的濕汗浸濕了領口,向下延伸。
那種難得的豔麗,叫婁景楊愣了愣。
喉間不自覺吞咽,解了安全帶就想上手。
指尖還沒碰到簡歡,車身就被後麵的推力撞得向前。
“砰”
橫空一聲響。
婁景楊一頭磕在前麵,險些沒咬到舌頭。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是誰撞他車,車門就被大力扯開。
後脖領被拽住,從車座上生生拖下。
他被領口勒的眼睛翻白,隻能發出悲慘的字節。
就在他要窒息而死時,臉朝地被踩到地上。
“咳咳咳—”
“啊!誰…啊!”
後背被幾乎要踩斷他肋骨的力道猛踩,頭被扯著揚起。
如惡鬼般的低笑在耳邊響起,“景楊,怎麼走的這麼急,也不跟二哥打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