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動就發現自己胸前橫了條手臂,她整個人都被箍在裡麵,動彈不得。
背後的嗓音帶著被吵醒的懶散,“醒了?”
“二爺?”
床頭燈被扭開。
等簡歡眼睛適應了亮光,發現她身處病房。
大腦有一瞬間的懵,條件反射要往起坐,“我怎麼在這。”
婁梟按住她肩膀把她壓回去,“躺著彆動。”
其實他不按簡歡,她也是起不來的。
剛剛才醒,她身上酸軟發麻。小腹不似那會兒疼得無法忍受,但也是一跳一跳的,不大舒坦。
婁梟下床拿藥,回來看她皺著張小臉,挑眉,“還疼?”
簡歡搖了搖頭,“還好。”
吞下藥片。
她小口小口的咽著水,藥片順下去,她要把水杯放回,中途被婁梟接過。
簡歡不大適應他這樣,推拒,“我自己可以的。”
婁梟沒理她那點小彆扭,把杯子放回原處。
坐回床邊,習慣拿起煙。
沒點燃,隻是夾在指間玩兒。
“簡家給你打針,怎麼沒跟我說。”
簡歡愣了下,他既然能這樣問,肯定是知道了。
確定他沒有懷疑發難的意思,垂下了頭。
“我不知道二爺會不會理我,畢竟上次我跟二爺要簡家,被您笑是癡心妄想來著。”
低垂的臉,幾縷發絲垂落頰邊。在台燈的柔光下,尤其無依可憐。
簡歡等了許久都沒等到回應,心裡涼了涼。
正要再說點什麼,額頭就被不輕不重的戳了下。
“行了,彆裝可憐了,我跟簡麗華通過話了。”
簡歡瞳孔縮了縮,跟簡麗華通話?說了什麼?難道是問出她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