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歡沉默不語。
婁梟不以為意,“不過你小氣,宮家主可不小氣,連家底子都舍得拿出來陪你玩兒。”
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聽的簡歡雲裡霧裡,“什麼家底子?二爺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見她一臉的茫然,無辜的不能再無辜。
婁梟嗤了聲,捏起她的側臉,“行,我誤會了。”
指間壓出紅痕,簡歡吃痛皺眉。
等她呼痛婁梟才大發慈悲的鬆了手。
看到茶幾上沒動的餛飩,婁梟捏著煙盒敲了顆煙出來。
“怎麼不吃飯?”
簡歡接過他手裡的打火機,幫他點上,低眉順眼,“我等二爺回來一起吃。”
煙被挪到指間,煙霧中,婁梟往後仰靠拉出些距離,似笑非笑的覷她,“又打什麼主意呢?”
簡歡手上一頓。
想著就算她不說,韓縱肯定也會告訴他,斟酌了下道,“我…這幾天夢見了東影,我想,既然他已經死了,能不能讓他入土為安?”
她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婁梟的表情,近乎渴望的期盼他能透漏出一點半點的消息。
可惜,隻是枉然。
婁梟眸色深不見底,麵上半分波瀾也沒有。
寂靜幾秒,他突兀的笑了,“這叫什麼來著?托夢對吧。”
“來,給我說說,都夢見他什麼了?”
簡歡聽出危險,眼睛飄了下,“沒什麼,就是,夢見他身首異處,我有點怕他成,厲鬼,會纏著,呃你。”
頂著婁梟那壓人的注視,簡歡越說就越覺荒唐,半分底氣也沒有。
“嗬。”
一聲玩味的笑。
“那盛東影沒順帶說說,他頂了個戀人的名,結果替彆人背了黑鍋,死不瞑目?”
背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