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梟捋她長發的手不停,發出個懶散的鼻音,“湊合。”
低磁笑意入耳,“說好你自助?”
手指下滑,點了點,“不及格。”
簡歡哽了哽,敷衍,“下回,下回。”
打量著婁梟的臉色,“那,二爺心情還好的話,我能問個問題嗎?”
婁梟瞥了她一眼,“問那野狗是不是還活著對吧。”
簡歡呼吸一窒,無處遁形,隻得點點頭。
“死了。”
簡短的兩個字,把簡歡的希望火苗澆滅了一半。
隻是她不願相信,支起上身,去跟婁梟對視。
帶著勉強的笑,“二爺,您都說了,當時隻是個誤會,您就彆跟我開玩笑好不好?”
婁梟樂了,不輕不重的按了下她後腦,“你自己要做夢,還怪我叫醒你?”
簡歡腦袋被迫往前點,剛還亮著光的瞳跟著被按滅。
身體的熱度寸寸冷下,剛一動就被扣住了腰,下巴被捏起。
“怎麼,聽那野狗死了,後悔剛才那麼浪了?”
簡歡彆開臉,有求於人,肯定是要識趣些。
被他這麼點出來,怎麼聽怎麼刺耳。
不願相信他的話,又怕他說的是真的。
默了默,“沒有,我隻是有點困了。”
婁梟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倒也沒戳穿。
抬腿下床,在簡歡也要跟著下來的時候,按著她肩膀把她壓回去。
“在這睡。”
“在這?”
簡歡微愣。
套上上衣,婁梟側頭瞥了她眼,“不願意?”
“沒有。”
簡歡巴不得留下探聽消息,蓋上被子,手動閉眼。
上方一聲哼笑。
門被關上,簡歡跟著睜眼。
先是摸出手機看國外那邊有沒有消息送回來,下午六點。
手機屏幕是空的,估計是還沒辦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