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梟最後那句話太過意味深長,導致簡歡夢裡都在回想。
做了一夜的夢,早上被扣住腰肢的時候還以為自己還在夢裡。
撐著男人的胸膛,“乾嘛啊。”
手被拉到肩上,腰被掐的死,“晨練。”
本就不太清醒的大腦被晃得昏昏沉沉。
再睜開眼,旁邊已經沒人了。
簡歡今天還有不少事兒要做,掙紮著起來洗澡。
從浴室出來,穿上內裡的緞麵襯裙,外麵的那件怎麼也找不到。
想來應該是在外間。
先開了個縫,沒人。
也是,婁梟的屋誰敢闖進來。
簡歡放心出去。
翻了半天,才從沙發後麵找到。
想起昨天洗澡前,是婁梟幫她脫得衣服,想來是他隨手丟的。
看著眼前皺巴巴的長裙,簡歡表情一言難儘。
正想找找房間裡有沒有什麼掛燙機,背後的門忽然開了。
…
“宮家主不請自來,我這也來不及準備,招待不周啊。”
婁梟邊說邊推門,剛一進門就被撲了個滿懷。
跟在後麵的宮偃進來隻看到女人的背影。
女人頭埋在婁梟懷裡,兩條手臂吊著他的頸。
就是婁梟太高,她不得不墊著腳,長度到膝蓋的襯裙被拉扯著向上幾分。
簡歡心跳如雷,死死抱著婁梟這根救命稻草。
他們進來的時候她已經來不及跑回另一頭的內間,隻得用婁梟擋擋。
八爪魚似的,生怕一撒手,宮偃會看到她的臉。
婁梟掃了眼背後的宮偃,反手摟住她的腰,不輕不重的拍了把。
“沒看到有客人,浪什麼。”
衝著宮偃沒誠意的道歉,“抱歉啊宮家主,我家小弟妹太粘人,讓你看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