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梟靠在沙發上,對著茶幾前的空地揚頭。
“跳吧。”
本以為隻是小酒鬼胡鬨,點了隻煙看。
之後,這根煙一直沒有碰到那張薄唇。
女人身上是一條吊帶裙,裙擺是不規則的,轉動時,翻飛起勾魂奪魄的弧度。
虛浮的腳步添了幾分慵懶浪漫,明明在客廳的燈光下,她卻像身處舞台。
明媚,豔麗。
黏在臉側的幾縷發絲,勾出風情。
那種自由的姿態,毫無束縛,隨著灌入廳中的晚風飛揚。
忽的,轉動的腰肢被錮住。
薄汗黏了幾縷發在唇邊,迷離的眼定格在男人臉上,卻無法聚焦。
“好不好看呀?”
尾音發飄,軟軟的聲音還有些氣喘。
隻是她沒得到回答,不滿的晃他。
“說話嘛。”
沒晃動男人,反而把自己晃的更暈。
再加上方才的劇烈運動,叫簡歡本就渙散的意誌愈發遊離,軟綿綿靠在男人胸膛上。
婁梟看著她毫無防備的睡著,臉上罕見的沒了笑意。
橫抱起她上樓,把她放在床上。
站在床邊,重新點了根煙,目光凝在她身上,來回遊走。
煙霧繚繞,密閉的臥室,床上的人被嗆的咳嗽。
悶悶咳兩聲,又趴在了床上。
直到窗戶被打開,她才重新安睡下來。
婁梟立在窗邊,抽完了一整根煙。
手機在掌心轉了下,撥了個號。
韓縱好不容易休息一個晚上,一看到婁梟的電話,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喂,梟哥?”
“你現在收拾東西,去一趟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