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簡歡欲拒還迎的湊過去,下巴被指腹抹了回。
“多大人了,吃點東西還能吃臉上。”
簡歡一僵。
竟然是她那會兒把奶油不小心粘下巴上了。
“哦!”
氣憤的蹭了蹭,氣自己頭腦發昏,更氣他亂蠱人害她會錯意。
她那點小心思沒瞞過婁梟,故意逗她,“蹭紅了還蹭?”
簡歡心說你懂什麼,她蹭的不是奶油是尷尬。
臉被轉過去,低磁的嗓音帶著調笑,“過來我看看,乾淨沒。”
簡歡扭頭不肯,卻被強勢掰過去,嘴上還要嘟囔,“才不要你看…”
沒吐出的字節被勾到男人口中。
甜膩的氣味自唇齒間暈開,簡歡在不知不覺中被摟到男人腿上。
呼吸交織,語調研磨,“想要的是這個對吧?”
雖然做過更親密無間的事情,可是這種耳鬢廝磨的接吻讓簡歡有種化在他身上的錯覺。
被放開了也哼哼唧唧的蹭他,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讓人著迷。
看她跟個幼齒動物似的,在他下巴上親親蹭蹭,捏著她後頸把人提起。
“怎麼?發情了?”
簡歡被他說的臉紅,“瞎說什麼。”
笑聲帶起胸膛震動,引起酥酥麻麻的觸感。
“沒有?”
咬著她耳朵的嗓音發沙,“那你跟我這蹭什麼呢?”
羞恥的無地自容,簡歡直接上手捂他嘴,“不準說了!快回家啦!”
‘回家’這兩個字脫口而出時,有股子又甜又酸的滋味自心頭蔓延。
甜的是,她似乎已經跟婁梟有一個家了。
酸的是,這一切,到底是水月鏡花。
她不能做一輩子簡歡,正如,他們不能一輩子不去麵對那些該麵對的。
許是嗅到了失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