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容若剛才提到,婁梟把阿鯤趕走的時候還丟給他一張卡。
裡麵的錢,夠他後半輩子衣食無憂了。
如果隻是單純的保鏢跟主人,阿鯤大可以就此退休,亦或是隨便乾點彆的什麼,沒必要非要回到婁梟旁邊出生入死。
可是聽簡容若說,現在的阿鯤每天都是心灰意冷,難過的不行。
簡歡不由好奇,阿鯤為什麼對婁梟感情這麼深。
還有,婁梟到底是從哪尋到阿鯤這號人物的。
簡容若笑了,轉而又有些心疼,“阿鯤說,他是在六年前認識二爺的。”
那不就是,婁梟失蹤的最後一年?
“是在哪裡?”
“好像是在國外一個黑拳場。”
……
那是一個沒有法度,沒有人性的地方。
去那裡的隻有兩種人,想要錢的賭客跟想要錢拳手。
區彆就是,賭客拍在桌子上的是錢,拳手拍下的是命。
那種地方不似正規比賽那般,有保護的護具,交手也是點到為止。
那裡除了一副沾了血的老舊手套,就是不死不休的對手。
敢上場的,要不就是露不得麵的逃犯,要不就是走投無路的亡命之徒。
贏了是錢,丟的是命。
原本隻是隨口問問的簡歡聽的眉頭緊鎖。
婁梟雖然現在張狂無度,但在父母出事前,他是婁家長起來的少爺,說句含著金湯匙出生也不為過。
一朝墮入地獄,要在那種地方跟人搏命,簡歡隻覺揪心。
簡容若看出簡歡心疼,也沒說的太仔細,“阿鯤當時就是被養在那的拳手,是二爺把他帶出來的,又帶他一起回了國。”
回國說起來容易,可是其中的驚險,不言而喻。
阿鯤這樣的塊頭,肯定是被當搖錢樹吸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