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瑤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不是來判官司的。
他根本不在乎她說了什麼,他隻關心她是不是要動手打那個女人。
頂著婁梟那種滲人就的注視,她的手臂更疼,不敢承認。
“沒,我沒想打她,我隻是,隻是跟她說話。”
婁梟看向對麵架著簡歡的兩個,似笑非笑,“說話是吧。”
反應過來的兩人趕忙撒了手。
簡歡頭發有些亂,小臂上隱隱能看到拉拽之下的紅痕。
婁梟把人拉到身前,瞧她沒彆的毛病,抬指在她額頭上戳點兩下。
“上個洗手間還能受傷,是不是得把你栓褲腰帶上掛著才行?”
簡歡胸膛裡還殘存著方才的激動,表情也不太好,但她還是解釋了一句,“是說到我爸爸,我才,有些激動。”
婁梟戲了句,“是夠激動了,都會打群架了。”
意識到自己居然在洗手間跟人打架,簡歡後知後覺的尷尬。
婁梟覷向那兩個努力降低存在感的,突兀的讚了句。
“挺團結友愛啊。”
短發的女孩連連搖頭,“不,不是,是李瑤挨打之後有些失控,我們隻是拉架……”
婁梟笑的和善,“這麼說,你們是助人為樂了?”
“那是我誤會了,這樣吧,你們給我演演,剛怎麼回事兒。演明白了,我就讓你們走。”
演演?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聽懂婁梟在說什麼。
然而婁梟已經失去了耐心,暴戾在臉上顯了相,“聽不懂人話?”
還是其中個子高些的先反應過來,硬著頭皮,“能,能聽懂。”
她結結巴巴的還原她們在洗手間裡怎麼說簡歡,簡歡出來又是怎麼跟李瑤起了衝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