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做事要有頭有尾,這叫差不多了?”
簡歡被他錮的動彈不得,推著他胸口抗議,“你說過不亂來的。”
“我哪兒亂來了,這不是很認真的來麼。”
大手隔著被打濕的布料揉她的腰,“腰又細了,是怕我弄不斷?嗯?”
背後是冰涼潮濕的瓷磚,身前是男人緊逼的身體。
簡歡注意到他手臂上的紗布邊緣被打濕,勉強掙紮,“都弄濕了,快點出去,彆鬨了。”
“左右都濕了就彆著急了。”
男人咬著她肩帶扯開,久彆的吻熱烈的像是要咬斷她的喉嚨。
“彆-”
簡歡人往下滑,又被他提上來。
意亂情迷之際,簡歡不小心抓到了噴頭轉換的開關,花灑水兜頭澆下,
“天啊!”
簡歡看到婁梟額前的紗布被淋透,瞬間急了。
“不行,都濕透了,快點出去換。”
婁梟不放手,“等會兒換一樣。”
簡歡看他這麼不顧惜自己身體語調拔高,“不行!要是傷口感染了怎麼辦!”
推不動婁梟,她又氣又擔心,眼淚落得也急,“你存心讓我著急是不是,你明知道我擔心你,你要是出事了,我該怎麼辦……”
一句又一句的控訴叫婁梟想進行都進行不下去,煩躁的站起來。
宣泄不出去的火氣一下下衝擊著胸口,還偏偏沒個能發的地方。
他媽的,真他媽的了。
看她哭起來沒完,婁梟壓著火,“行行行,聽你的行了吧。”
“那我們現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