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縱自己抽了自己一巴掌,“嗬嗬嗬,我笑我自己呢,嗬嗬嗬……”
一陣乾癟的笑聲後,韓縱小心建議,“那什麼,簡小姐知道您走了之後,好像不太痛快,您要不要給她打個電話說一聲?”
“嘟嘟嘟……”
聽著電話那頭的忙音,韓縱心說得,又要鬨一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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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婁梟立在酒店的落地窗邊,看著樓下惹人厭煩的絢麗燈光,心裡那股子躁愈發明顯。
其實他倒也不是這麼急著到海城來,可她那個樣子,他在她保不齊又要耍性子,吵著分開。
長這麼大,從來都是旁人躲他,今兒個居然因為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小女人躲開,真他媽窩囊透了。
轉身到茶幾上拿煙,剛點上火,房間門就開了。
眸光微沉,“滾出去。”
女人毫無被嗬斥的自覺,打量著房間。
“二爺不住總統套,卻住了這裡。”
“該不會是因為你的那個小寶貝之前來海城也住了這吧?二爺現在可真是讓我不敢認…呃……”
下麵的話被掐在脖子上的手製住,婁梟半分沒留情,隻一瞬間,女人就無法呼吸。
她沒掙紮,隻是用眼睛盯著他,抬手,摸了摸自己心臟的位置。
在她窒息的前一秒,她整個人被甩到了地上。
短暫的喘息後,她整理了下頭發,狀若無事的站起。
“我受點罪倒是沒事,不過我這顆心臟可是受不了折騰,你廢了那麼大功夫才治好了我的排異反應,沒道理半途而廢吧。”
婁梟眼中殺意尚未消散,“你故意暴露那條船,告訴她你還活著?”
酒店客廳,燈光落在女人精致的臉上。
本該是清冷如仙的臉,卻因光影的變換,顯出幾分幽幽涼意。
“我好歹也是你前任的未婚妻,送你份禮物,過分嗎?”
低磁的嗓音含了幾分戾,“宮靈,你以為我不會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