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同意,她就跟個狼崽子似的要咬下他的肉。
他同意了,她又猶猶豫豫,不敢輕易下嘴,生怕咬下去他疼。
既狠不下心,又做不到灑脫。
這樣的性子,最容易被壞心的人捏在手裡。
真是惹人憐。
婁梟把人轉過來,讓她麵向自己。
“我為你犧牲這麼多,你不表示表示?”
簡歡垂著頭。
即便婁梟同意了,可從前他對宮靈的偏袒包庇依舊在她心中揮之不去。
倒是也能勸自己,既然他能放棄宮靈,那就代表,他在意的隻是她的器官而已。
可那些個戰戰兢兢,那些個晝夜難安的日夜,讓她麵對婁梟時帶了層說不出的隔閡,
不想惹惱他以至於他反悔,也做不出迎合的姿態。
剛還渾身帶刺的女人安靜下來,垂下的眉眼透著些熟悉的乖。
婁梟把她摟過來就沒安好心,隻是她那會兒渾身帶刺,全不像現在,安靜馴服。
從那天不歡而散到今天,也有近一周的光景。
一周算不得久,可細細分成一日一日的,也是不短了。
勒著她的手臂緊了緊,不同於方才那種威脅,帶了幾分旖旎的味道。
“真是出息了,不給我打電話,還給我拉黑了,怎麼,不想見我了?”
簡歡依舊保持著垂頭的樣子,失聰一般,毫無反應。
婁梟笑了聲,也不挑她,扭過她的臉,低頭吻她。
剛碰到她微涼的唇,車窗就被人敲響。
窗外,韓縱手擋著眼睛,硬著頭皮煞風景道,“梟哥,趙司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