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彆動,給你去去寒。”
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她隻知道黏在身上的衣服很難受,更難受的是撩撥著她的手。
有些生氣,怎麼做個夢還要被欺負。
掙紮著就要往浴缸外爬。
剛一動就被撈著腰按回去,“去哪?”
熱氣熏得她本就醉的大腦無法思考,稍一動眼前就是一片光怪陸離。
含糊不清的拒絕,“走開,不要你。”
掐在腰上的手驟然添了力氣,“不要我,那你要誰?”
簡歡被掐疼了,意識聚攏了兩秒,嘴一撇,“要誰也不要你,你就知道欺負我。”
婁梟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好像他真怎麼著她了似的,也沒跟小醉鬼計較,耐心問,“那你說說,我怎麼欺負你了?”
“你…”
這個問題對於現在的簡歡來說有些複雜,她想不起來,心裡又有種莫名的委屈。
借著酒勁兒耍橫,“你就是欺負我了,你道歉。”
“嗯,我錯了。”
果然是做夢。
簡歡更是心安理得,嘴裡嘟嘟囔囔的沒好話。
“三心二意,腳踩兩隻船,你早晚掉水裡。”
婁梟好笑,“我什麼時候腳踩兩隻船了?”
簡歡不聽他的,還在自顧自念叨,“答應了我又一點進展都沒有,騙子。”
“……”
等她把該罵的都罵的差不多了,人也迷糊了,腦袋往前一點一點,顯然已經支撐不住意識。
最終,頭一沉,再無動靜。
婁梟看睡得心安理得的人,又看看自己,舌尖抵腮。
行,睡得真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