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養的小貓,它撒潑打滾想吃罐頭你未必肯給它。但是它明明想吃的不行,卻一邊擦著口水,一邊說你賺錢不容易,它不吃了。
又可憐又乖。
婁梟定定看了她幾秒,“真的想去?”
聽出他的鬆動,簡歡眼前一亮,不過她還是矜持道,“二爺讓我去我才去。”
婁梟嗤笑一聲,“我發現你是越來越會了。”
簡歡眨巴著眼睛,一臉的無辜。
“想去就給我夾好尾巴,再招惹不三不四的人,彆說我給你拎回來打斷腿。”
“真的能去?”
“嗯。”
簡歡高興的撲騰起來,站在沙發上去抱他,“二爺,你最好了。”
軟軟的嘴唇一下下往他臉上啄,雀躍的晃來晃去。
手臂給她不老實的腰身箍住,按著她後腦,吻都帶著狠勁兒。
他明顯帶了懲罰的意思,分開時,簡歡揉著自己微腫的嘴唇抱怨,“你咬死我算了你。”
婁梟哼笑一聲,“你以為我不想?”
簡歡有沙發墊腳,終於能平視他,手臂圈在他身上,身體前傾,搖搖欲墜的,完全倚靠的姿態。
她笑嘻嘻道,“我可不能死,我舍不得二爺。”
看她笑的像個偷腥的貓,婁梟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把,“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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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是韓縱來接的他們,一兩點鐘正是犯困的時候,簡歡上車沒一會兒就開始打哈欠,沒骨頭似的靠在婁梟身上,“還有多久到啊。”
婁梟把她額前的碎發撥開,“半小時,你睡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