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分析了一路,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
秦佳佳是個難懂的女人。
簡歡覺得自己這個狗頭軍師當得不太稱職,試探道,“要不,我去找她聊聊?”
“那敢情好!”
“事成回頭我請您吃林蛙!”
簡歡:“…好。”
下車前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對了韓縱,二爺跟你聯係了嗎?”
“沒啊。”
韓縱意識到什麼,小心翼翼,“二爺他昨晚?”
“沒回來。”
得到答案韓縱頭皮都麻了,隻能含糊道,“那什麼,二爺可能是遇到了什麼事情脫不開身。”
遇到了什麼事情……
簡歡沒有被這個說法說服,就算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也可以告訴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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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將晚,日光跟月光黏在一起,努力的分離。
婁梟進病房的時候宮靈正在化妝,看到他提著的東西,她眉眼舒展,“辛苦二爺幫我取禮服。”
袋子被丟在沙發上,婁梟架著腿點了根煙,“在醫院裡搞這些,有勁麼?”
宮靈微笑,“我也想在外麵辦生日會,是你不許。”
煙從男人的薄唇中溢出,煙霧之上,那雙濃黑的眸覷了她一眼,“如果你想直接過忌日,你可以隨意。”
女人勾勒了眼線的雙眼看向他,清冷之中,帶了幾分誘色,“說好了陪我過生日的,生日禮物沒有就算了,怎麼連句好聽的話都沒有?”
她走到婁梟身側坐下,“你總是對我這樣冷言冷語,如果你心裡真的沒有我,你又怎麼會這樣厭惡我?還肯放著阿樂的演出不去,陪我過生日?無非是我從前跟那些人牽扯不清,惹你不快。我答應你,從今往後,我的生命裡,隻有你一個男人。”
“跟她離婚,讓我來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