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樂勉強笑笑,“那就好。”
送走了婁時儀之後,她無聲坐在座位上,看著窗外。
川流不息的車流,像是他們彼此錯過的時光。
她走後,婁梟一定是想過她的,所以他才會變回了暴君,用那些驚險刺激的項目來麻痹自己。
直到,夏暖暖的出現,把他拉回了正常。
既然如此,那她又有什麼立場,去譴責夏暖暖?
胸口悶悶的。
原本她還想去半堡酒店打聽一下當日夏暖暖都做了什麼,為什麼隔了兩個月婁梟才想起她。
現在想想,也沒必要了。
婁梟那段時間出了車禍,肯定無暇顧及夏暖暖,出院之後就聯係上了她,可見,他還是看上她了的。
司樂在咖啡廳坐到了五點,接到韓縱的電話,說是晚上的活動快開始了。
她沒有被送到餐廳,而是被送到了半堡酒店的化妝間。
原來婁梟說的活動不是吃飯,而是一個酒會。
酒會恰好就是在半堡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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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妝間
鏡中,化妝師把司樂的長發挽起幾縷,又在鬢角勾出發絲,有種隨性大方的美感。
換衣服時,化妝師忍不住讚歎了句,“您身材體態真好。”
司樂笑了笑,“謝謝。”
架子上兩件禮服,她下意識想去碰那件綠色的,頓了頓,又選了那件白色,“這件吧。”
“好的。”
這件沒有綠色那麼精美,但是裁切極佳,上麵是一字領,垂墜的麵料大方得體。
剛換好,化妝間的門就開了。
婁梟看到她身上的白色裙子,視線瞥過架子上孤零零的綠色禮服,“怎麼不穿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