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該不會是喜歡男的吧。
司爾文見司樂一臉狐疑的看著他,有些好笑,“歡歡,你怎麼這個表情?”
司樂打量他幾眼,“哥,那什麼,我很開明的,男嫂子女嫂子都是嫂子,我不介意。”
司爾文一愣,輕輕戳了下她的頭,“有你這麼編排哥哥的麼。”
兩人說笑了幾句,司爾文頓了頓道,“你去京城巡演,還好嗎?”
司樂用來粉飾太平的笑容有些維持不下去,她想說沒事,可是張口時又變得哽咽,“還好……”
司爾文見狀還有什麼不明白,歎了口氣,輕輕擁住了她的肩膀,“好了,回來了就好了。”
家人的安慰徹底打開了司樂情緒的開關,眼淚衝出眼眶,“我很好,但是婁梟他不好,他不好都是因為我,他那麼不可一世的一個人,居然會……”
“我都能重新開始,為什麼他那麼聰明的一個人反而不能呢?明明他在京城呼風喚雨,要什麼有什麼,我這樣的女人又有什麼稀奇的,這麼簡單的道理,他怎麼就不明白呢……”
她像是問婁梟,又像是在問自己,嗓音顫抖無比。
司爾文無聲拍著她的肩膀,“彆這樣說,你不是……也沒忘記過他麼。”
司樂閉上眼睛,眼淚無聲落下。
是啊,她也從來沒忘記過他。
在四下無人的深夜,她會思念。在看到那些花邊新聞的時候,她會難過。在走過索耶裡德的街道時,她會想,這裡是不是也有過他的腳步。
他們的回憶那麼多,她怎麼忘得了……
強忍的愛戀被司爾文輕輕戳破,她哭的不能自已。
司爾文沒說話,眼神卻多了幾分愧悔。
忽然,檢查室的門開了。
“報告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