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梟坐在床上,攬著她的細腰,任由她那小貓撓人似的力道捶打他的肩膀。
“嗯,是我的錯,不哭了。”
司樂再也繃不住了,撲進他的懷裡,“對不起,你沒有逼死我爸爸,是我哥哥,是他……”
聽她抽抽噎噎的說完了事情的經過,婁梟把人抱到腿上哄,“不用自責,如果不是我見你爸爸說了那些,他也不會受刺激。我跟你哥哥都算不得什麼好人,好人隻有你一個,嗯?”
太久沒被他哄過,司樂隻覺得心裡暖洋洋的。
經曆了生死之後,她什麼都不願意想,隻想好好看著他。
她抱著婁梟的脖子,細細看他的臉。
沿著深邃的眉骨,落在那雙總是玩世不恭的黑眸,邪氣又勾人。
忍不住抬手描繪。
婁梟沒有製止她孩子氣的舉動,偏頭吻在她掌心上。
她像是被燙到一般,想要撤回手,剛一動就被捉住,“往哪兒躲?”
在他低頭要吻她時,她彆開了臉,“不行,我懷著孕呢。”
婁梟笑了,“懷孕連接吻都不行?還是你還想做點彆的,怕你自己把持不住?”
司樂還是跟原來一樣,被他三言兩語就撩撥的臉紅。
推開他,“我要去看媽媽了。”
想到媽媽,司樂喜悅的心情降下了一半。
還有司爾文,眼下他成了壓死爸爸的最後一根稻草,她完全不知道該用怎麼樣的態度麵對這個從小疼愛她到大的哥哥。
尤其知道,他對自己是那樣的感情之後。
她剛要走,就被婁梟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