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樂的笑僵在臉上,對了,怎麼就忘了這個男人是個手段多的。
少不得再紮進他懷裡撒嬌,說自己腰酸背痛。
婁梟也沒揭穿她肚子裡揣個豆芽怎麼會腰疼,大手貼在她腰後不輕不重的揉。
不遠處小晴跟小語喝多了挽在一起跳“兩小天鵝”,姚老師也露出了平時難得一見的笑容。
酒過三巡,不少人都大著膽子過來敬婁梟酒。
婁梟瞧著心情不錯,居然也喝了。
他們本來存著灌婁梟酒的意思,可他們一個個都喝多了,婁梟臉上卻不見半點醉態。
在歡慶的氛圍裡,司樂都覺得自己被熏得醉了,隻會傻笑。
頭上燈光璀璨,桌上的酒杯被晃的亮晶晶的,有人哼唱著排練的曲子,活潑的小師妹脫了鞋子跳舞。
司樂靠在婁梟的肩頭,聽著周圍的笑聲,肚子裡是即將到達人世的小生命。
此時此刻,幸福像是具象化了,化成了周圍能看到的一切。
她轉頭看向婁梟,婁梟也在看她。
她很少看他喝這麼多酒,酒精作用下,他的眸光似是比往日更加深邃惑人,領口敞著,精壯的頸側盤旋著青筋,酒精孕育了荷爾蒙,危險,又吸引人。
她像是被蠱惑了一樣,在一片熱鬨中,偷偷的拉他的領口。
婁梟意外於她此刻的大膽,眼眸滑過笑意,偏頭跟她接吻。
周圍有人看見,笑著打趣。
司樂不好意思,埋頭在他懷裡。
她希望,她的人生就停在這個時刻,再不要有任何的變化。